我感覺到有些寒冷,這陣刺骨的寒意是由心而發的。不對勁,十月初廣州的正午,明明天氣預報說是有三十多度的啊。雖然天氣預報向來不怎麽靠譜。但是也不會差太遠才對吧。
於是我用我不怎麽好使的大腦思考了一下,最終確定了我會感到寒冷……估計是我的腦子裏在不斷回**著:這是長隆最刺激的遊戲之一,這幾個字眼。
這陣寒意是死亡的預警……
“你沒事吧,臉色看起來好像很不好耶。”
耳邊傳來了一陣軟軟的女聲。
我不是絕望而孤獨地一人走在後麵的麽?柳敏是什麽時候過來的?我看了看不知什麽時候與我並肩而行的柳敏,有些疑惑。
不過,人家既然已經發問,我當然要恪守禮節回答提問。
“你見過哪個人臨死前會是臉色好的……”
“欸~隻是U型滑板啦,不會死的,像這樣咻到三十米的地方,然後再咻下來而已啦。”柳敏比劃了下。
於是我的恐懼感變得更甚……
“你這是安慰還是恐嚇……”我看著她的手勢,打了個冷戰。
“當然是安慰啦,我這樣說,你不覺得安心了些麽。”她理直氣壯。
所以我無法反駁。嘿嘿,她笑了笑,放下了比劃的雙手,眉目中透露出了些許疲憊:“怎麽,你不希望出來玩麽?大家都蠻開心的啊。”
“出來玩確實是挺不錯,但是,要挑戰我的承受極限去玩那些項目,我自然是有些受不了,當然,最重要的是,有兩個雖然在笑,但是那笑臉卻好像能擠出苦水來的家夥在,怎麽可能玩得開心……”
我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向著邱勝翊和高清清的方向努了努嘴。
“呼,哥哥都告訴你了。”
“你哥哥大人隻是告訴了我,他拒絕了高清清的約會而已。”
“他會對你說這些?看來你和我哥相處得不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