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滬軍區,城中間最繁華的地段,一套獨門獨院的別墅內。
常雲磊肩膀上包紮著紗布,臉色慘白地躺在**,看著旁邊站著的身穿綠色軍裝的中年人:“爸,就是這個許飛,如果不是他中途變換了繩子的方向,我絕對不會受這樣的傷!如果楚小白死了,我也不會被踢出機甲學院。”
旁邊的中間人麵沉似水:“你還有臉說!遇到個野豬王就慌成這個樣子,還要去害人才能逃脫,我花了那麽多錢請老師教你的那些東西,都吃到狗肚子去了?”
“我不管!”常雲磊在**一掙紮,牽動了傷口,痛的一咧嘴,整張臉因為憤怒和疼痛顯得分外的猙獰:“就是這許飛害得我右臂都殘廢了,許飛必須死!”
常雲磊確實不走運,那兩根獠牙,傷到了右臂的神經,雖然不至於報廢,但是整個右手的反映都差了很多,據醫生說,最好的結果,傷好之後都拿不住筷子,更別提操控機甲了,除非他自己能鑄造出匹配自己右臂的機甲,否則機甲師這條路走到頭了。
更悲劇的是,狂風營隻用了三個小時就查清楚了事情的始末,常雲磊害人不成,品質惡劣,直接被踢出了機甲學院,連C級機甲師證書也收回了。
“這個許飛,確實不是個好東西,根據我的猜測,他就是因為痛恨你砍斷了他的繩子,所以才先救了那個楚小白,理論上來說,他是有辦法把你們倆一起救走的。”中年人身穿綠色軍裝,看肩章和領章,居然是一個中校,不過卻不是機甲師,在這個年代,機甲師的製服是深藍色和深綠色的,而普通戰士和軍官的製服,是淺綠色。
中年人臉上有一個奇怪的凹坑,看起來好像是被什麽劃傷之後留下的傷疤,看起來非常陰森。
“也罷,既然你不能當機甲師了,那麽,他自然也不能這麽脫身。”刀疤中年人說著,轉身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