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叔叔許一鳴不顧自己的殘疾,出手打跑了他們,但是也因此傷到了腰部,而白奶奶直接因此住院,在醫院住了半個月,把家裏所有的錢全部花光,還是不夠。
許一鳴要賣掉剛買的房子,白奶奶堅決不許,說是房子就是她女兒這輩子的幸福,如果賣了房子她就直接拔管子拒絕治療。
沒辦法隻能接回家養,沒兩天就去世了。
而這段時間,幾乎每兩三天就有一群混混找上門來,連家裏做飯的米都被他們丟進了垃圾桶。
許飛強忍著怒氣,哄睡了許揚。
第二天一早,許飛剛起床準備下床去買早飯,外麵就傳來了敲門聲。
確切的說,是砸門的聲音,很結實的木門被砸的都有些顫抖。一聽到這砸門的聲音,許揚的臉上就滿是驚恐。
許飛歎了口氣,這些人,已經給弟弟留下了心理陰影。許飛什麽都可以不在乎,但是,弟弟是他的底線,這些人,真的觸及到了他的底線。
許飛安靜地抱著許揚,去開了門。
五個描龍畫鳳的青年男子,站在門外,其中一個,手裏還拿著一根木棍。看著開門的是許飛,五個人臉上都是一愣,以為走錯了人家,但是看著許飛懷裏抱著的許揚,這五個人的臉色重新變得猙獰起來。
“你他麻痹的是誰啊?站這幹什麽?叫許一鳴那個殘廢出來,欠老子的錢什麽時候還?”為首的一個染著粉紅色莫西幹式頭發的男人說道,伴隨著說話,頭頂上的雞冠子一樣的粉紅頭發還微微顫抖。
“進來吧。”許飛側身把五個人讓了進來。
五個人魚貫而入,看著許飛,眼睛裏略微有些詫異,每次那個女的開門,都是百般阻擾,為什麽這次這小子居然主動讓我們進來?這小子腦子沒問題吧?
五個人一進屋,許飛直接把門關起來。
“揚揚,每次來家裏鬧事的,是不是他們幾個?”許飛把許揚放在旁邊的沙發上,細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