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張豐南的嘴角一下子流出血來,連牙齒也掉了兩顆。
不得不說,這張豐南非莫西幹這些小混混能比的,骨頭很硬。許飛下手一下比一下重,但是張豐南始終什麽都不說。
如果不是從一開始他沒看得起許飛,承認了是自己派的人,恐怕到現在他都不會承認這件事。
現在他唯一的念頭就是,不能說出常雲峰的名字。
要知道,常雲峰作為鐵滬軍區的B級戰神,他肯定有辦法保住張豐南這條命,但是一旦張豐南承認了,那麽常雲峰就會陷入惡意侵襲普通民眾的僵局當中,對於機甲師,軍隊會百分之百保護你的權利,如果和普通人起了衝突,軍隊也會偏袒一些機甲師,但這一切的前提,是你要占理。
平白無故的去欺負老實人,是沒人會為你說話的。
張豐南知道這件事的始末,可以說常雲峰一點理都沒有,完完全全的欺負人,所以,他隻有自己把這件事承擔下來,讓常雲峰來救自己。
“我最後問一次,你為什麽要去騷擾我家?”許飛打鬥打累了,張豐南死豬不怕開水燙,硬是一個字不說。
“沒什麽,你那個癱子叔叔實在是長著一張欠揍的臉,我就想揍他,哈哈!”張豐南這會兒臉上沒一處好地方,嘴角也被打豁了一塊,牙齒也掉了好幾顆,說話都漏風了,但是依然囂張。
許飛聽了這句話,牙齒把下嘴唇咬了起來:“既然如此,你去死吧!”
許飛抓起張豐南的一隻腳,抬起穿著作戰靴的右腳,朝著張豐南的膝蓋踏了上去,這一下上去,張豐南這條腿就廢了。
張豐南臉色也是驟變,剛才這麽多下,許飛雖然下手不輕,但是下手的位置都有些分寸,最嚴重的一下,也就是眉骨骨折,所以,張豐南認定了許飛不敢下死手,所以心裏也存了一些有恃無恐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