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王凱確實不喜歡開玩笑,田野就打住了。
“其實我想問你,剛才為什麽要來?而之後又為什麽不走?”田野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王凱難得一見的露出了笑容,隻是話語依然簡短:“換作是你,你會走嗎?”
是啊,換作田野,他肯定不會走啊,那麽這個問題就等於是白問。
“不過說真的,你看看你整天懶著一張臉幹嘛,我還以為你不會笑呢,笑一笑十年少,雖然你笑起來不好看。”
“滾。”
接下來一路都沒有什麽對話,兩人直接進了王凱的爺爺的書房。
書房很幹淨,兩排木質書架並排而立,上麵有許多陳舊的書籍,整個房間都散發著一股清新的墨香。王凱走到後麵的一排書架前麵,拿了一瓶丹青小瓶出來,幾根腰身挺直惟妙惟肖的修竹繪於其上,這應該就是王爺爺說的藥酒瓶了。
王凱倒是沒有受多大的傷,直接倒了一小點揉在受傷之處便把瓶子遞給了田野。
“嗯,這小瓶子挺精致的,那這裏麵的東西肯定也不會差了。”田野拿起瓶子感慨道。
王凱邊揉著手肘和肩膀處邊說:“老爺子當年為了這個瓶子可是廢了好多錢財,反正我不懂,至於裏麵的藥酒,是他自己配製的,效果還算不錯。”
“確實很好,我聽說這種東西年代越久遠越是值錢,如果是出自名家之手,那就更值錢。”田野拿著不住的把玩,絲毫沒有打開的意思。
一分鍾兩分是這樣還好,看了有個五分鍾左右王凱的臉就開始黑下去了,他有些無語的說道:“你要擦不擦?不擦我收起來了。”
“這,你看我這背上中招,我怎麽擦?”田野終於說出了自己的難言之隱。
王凱的臉更加黑了,沒有辦法,一把躲過瓶子,好像這個瓶子摔了也沒關係,然後打開瓶子,惡聲說道:“真不該叫你來,自己拉好衣服,一會哭了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