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放心,我們會賠錢的。”漢蘭德說這句話的時候不斷微微點頭,他坐在辦公桌後,瞪著杜衡:“杜衡警長,你知不知道就時因為你這麽莽撞,讓我們淪為了全市的笑柄?”
“法院那裏不說,是我的責任,我沒想到有人買通了昆圖斯的律師,但是垃圾處理場那裏,你光憑一輛飛車的蹤跡,你就敢拆了人家的家?”
漢蘭德咆哮道:“你們都說郝連太急躁了,這件事我有所耳聞,但其實最急躁的人反而是你,你知道嗎?”漢蘭德用食、中指關節使勁敲著棗木桌子。
“是我急躁了。”杜衡站在他麵前低頭承認錯誤。
漢蘭德氣憤地說道:“現在什麽年代了?你以為反黑科是那些幫派嗎?你要親手將凶手逮捕歸案,好給你手下們一個交代?凶殺案,那是凶殺科的管理範疇!你憑什麽調動反黑科去抓人?關鍵是你他媽還沒抓到!”
“是我的失職。”杜衡繼續承認錯誤。
“還有,科林議員那裏你怎麽解釋?你真的是gay嗎?你不喜歡那個什麽佩,我知道,我也不喜歡她,畢竟你又沒挖她家祖墳,一個肚子裏不知道死過多少次人的婊子,她憑什麽來坑你,要是我年輕時碰上這樣的,直接扇她幾耳光。”
杜衡一臉讚同地點點頭,對漢蘭德伸出大拇指,覺得漢蘭德的言語尖酸刻薄到了極致,要多多學習。
漢蘭德一拍桌子:“但是!你能不能注意你的方式?人家現在躺在家裏鬧絕食,她說你嫌棄她,說你有直男癌,在精神上給她造成了很大傷害。”
“都是說科林議員準備明年年初要競選議長,不然你信不信他分分鍾弄死你?你就不能先拖著,讓她對你失去興趣了,讓她自己走嗎?為了你的前途,你就不能忍一忍?”
漢蘭德不斷拍著自己的辦公桌,一臉恨鐵不成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