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天的跋涉,杜衡回到了071市。
“去我家玩嗎?有馬場,我養了幾匹馬。”
飛車停在荒郊野外,哪怕明知沒有希望,蒂斯在打開車門的時候還是問道。
遠處有一個車隊來接蒂斯,不過杜衡並沒有躲的打算,他早已將車玻璃調成了單向光玻璃,不怕有人能看到他的臉。
杜衡聞言搖頭拒絕,他現在隻想回家。
見杜衡心意已決,蒂斯隻好離去,當她下車後,杜衡看向那個車隊,他看到一扇車窗正在下拉,露出施密特那張清臒的老臉,他並沒有看向正朝自己走來的蒂斯,而是滿含威脅性地看向了飛車的駕駛座,冥冥中杜衡感覺施密特在和自己對視。
施密特眼神透露出來的意思很明顯,讓杜衡遠離他的寶貝女兒。
等蒂斯和施密特走後,杜衡將車開到極其偏僻的地方,他下車從後備箱裏拿出了一桶汽油往車身上傾倒,倒完後,杜衡拿出一根煙叼在嘴裏,劃燃一顆火柴給自己點煙,接著將未燒盡的火柴丟在汽油裏。
哄的一聲,火焰沿著流淌在地的汽油燃燒過去,瞬間將飛車包裹,火舌在飛車上舔抵起來。
杜衡轉身離去,心中很是輕鬆和愜意,他感覺渾身都舒坦了不少,那壓在他肩膀上的責任被他化解了大半。
七億多啊,隻要鬱傾城的病不惡化下去,中央教區實驗室那邊繼續保持良好的關係,她十年的藥費算是解決了。
杜衡哼著以賽亞聖教那邊的童謠走了,在他身後,那輛飛車轟地一聲爆炸,他連頭都懶得回,因為酷哥從不回頭看爆炸。
遠處,一臉不情願和嫌棄的凡爾諾夫正開著他的那輛私家車飛了過來。
…………
…………
“這幾天好玩嗎?”
車內,施密特放下手中的夏王朝武俠小說輕描淡寫地問道。
聽到情況不對,這對父女可能要吵架了,司機趕緊將擋板升了起來,因為如果聽到什麽不該知道的東西,他可能會死得無聲無息,如果他沒有這個眼力勁,他早就和前幾任司機一樣,無聲無息地死在某個角落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