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午六點,學員們陸續離校了。瓦爾夫和庫索先走了,菲恩在意味深長地拍了拍林寞的肩膀說了聲:“玩得要開心”之後,也走了。
林寞收到喬拉發來的消息,約了七點在學院島外碼頭見麵。他也沒別的禮服可穿,於是還是穿著白色的軍禮服,準時候在了島外碼頭。
當小型飛船開門時,林寞看到喬拉微笑著站在艙口迎接他登船。
喬拉穿著白色及膝的抹胸小禮服,式樣極其簡單,不著珠寶,唯有腕上戴了一支白玫瑰腕花,一張宜淡妝宜濃抹的小臉上隻輕微妝點了幾分,就已經滿溢著青春明豔的光彩。精心盤起的金發在燈光打照下如上好的金累絲工藝品,造型華麗嫵媚,又為她平添了幾分成熟。這可是泰理爾公爵夫人不顧她的反對,強行為她在下午請了三小時假,派自己的禦用發型師花費了極大功夫為她打造的。
見到林寞後,喬拉笑容更深,“就知道你肯定會穿著軍禮服,所以我有先見之明穿了這件禮服。”她從沙發上取來一支白玫瑰胸花,給林寞插在禮服口袋上。退後幾步打量了一下,點了點頭。
林寞身材修長纖細,這身白色軍禮服穿在他身上演繹出的是一種儒雅溫文的氣質,閃亮的各式金屬徽章和華麗的禮匕又增加了幾分英武陽剛之氣,柔軟的黑發在額前不經意地垂落幾絲,黝黑沉靜的眼眸似乎能夠吸收所有反射而來的光,充滿了神秘感卻更加吸引人的注意,林寞有種超越自身年齡的穩重感,尤其那雙眼睛因深沉而多了些暮氣,但喬拉剛給他插上的這支胸花卻讓他身上增添了幾分生氣和活力,像是終於有了15歲少年應有的樣子。
唐露酒店從飛船停泊場就派了多輛華貴的古董禮賓車將貴客們迎接到酒店入口處。二人一起下車後,林寞挽著喬拉,引起警戒線外圍觀路人的許多口哨和喧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