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的手臂好像也受傷了,我幫你包紮一下吧。”
大巴車上,寧月提著一個醫護箱,來到了吳迪的身邊,關心的看向他那兩條滿是鮮血的手臂。
“不用了,你去幫別人吧,給我留下一卷紗布和一瓶消毒液就可以了,我自己來。”
吳迪看著窗外,故意不去看寧月,冷漠的回複了她的關心,說實話,他的這句話真的是很傷人,尤其是對女人。
“好、好吧……”
但寧月咬了咬下唇後,還是留下了一卷紗布和一瓶消毒液,轉身去幫其他的傷者了。
一直等到寧月走遠,吳迪這才轉過頭來,看向了放在一旁座位上的紗布和消毒液。
微微歎了一口氣,吳迪先脫掉了自己的上衣,然後讓自己兩條帶有血窟窿的手臂露出來。
說實話,他的傷很重,五個爪印五處傷口,每一處都深可見骨,如果不及時消毒治療一下,要是感染了恐怕真的會出大麻煩。
拿起消毒液,直接朝著傷口處往上倒。
呲啦——!
那消毒液接觸到傷口的一瞬間,所產生的劇痛令吳迪都忍不住全身一顫,額頭上冷汗直冒。
但是這疼痛是躲不過去的,趕緊衝完了傷口,吳迪又拿起紗布,將自己的兩條手臂嚴嚴實實的包裹了起來。
做完了這些,吳迪也感覺有些疲乏了,靠在了座椅上,閉上雙目小歇起來。
而與此同時,在大嶺市的另一邊,一座龐大別墅裏的地下。
“怎麽可能?!”
最上麵的十個座位上,最右側排第一的人突然站了起來,口出沉悶之聲,麵露驚怒之色。
看到他這個反應,其他九個座位上的人也都隨之色變。
“大哥,發生了什麽?竟然讓您都有如此反應?”坐在右側第二的人先聲問道。
第一人臉色又變幻了幾次,這才緩緩坐下來道:“我剛剛感應到,二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