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
卓不凡往前邁出兩步，司馬清如抵在地上還未及抬起的眼睛，剛好瞥見那雙能照亮人臉的皮鞋鞋麵。
“賠禮道歉？你司馬清如苟活大半輩子，想來應是兒孫繞膝，需要卓某幫你送幾個進醫院嗎？”
司馬清如：“.......”
“到時候，卓某也派幾個人前往醫院賠禮道歉，按你說的，這事就該了了。”
司馬清如：“.......”
“若你覺得可以，那卓某便即刻差人動手！”
卓不凡挪了挪腳，麵色清冷，等著聽司馬清如的回話。
司馬清如頭抵地麵，臉上火辣辣的灼燒著，心下更是萬分鬱結，但，他根本沒有勇氣點這個頭。
“針沒紮到自個身上，你們永遠都是一副虛偽嘴臉，隻有被紮疼了，才知道確實會痛。”卓不凡麵色冷然，一言以蔽之。
司馬清如抬起頭，麵色漲得通紅。
徐鬆榮和陸琛對視一眼，麵上皆帶著一抹驚駭莫名之狀。
“卓不凡，你如今雖位高權重，但武國卻是以法治國之邦，你若恃強淩弱，後果很嚴重！”
司馬清如狠狠咬著後槽牙，恃強淩弱這句話，從他口中說出來，怎麽聽怎麽別扭。
卓不凡冷哼一聲：“原來你還知道武國是以法治國的，那爾等對我老爹動手之際，可曾覺得，也是在恃強淩弱呢？”
司馬清如被他一句話給噎住，頓時無言以對。
“對錯自有公斷，胡攪蠻纏，任何時候，都沒理，更無恥！”
卓不凡淡漠出聲，銳眼環視現場眾人，眼神所到之處，無人敢與之對視，盡皆低頭，連呼吸都在刻意放緩。
胡攪蠻纏。
無理，更無恥！
如若此話出於他人之口，司馬清如必不會有多深刻體會，然而，眼下說此話之人，卻是卓不凡。
武國上下，對於卓不凡的褒貶之詞，由來甚囂塵上，即便他眼下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九字並肩王，亦未能堵住悠悠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