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該知道或者不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呀!”
侯六似有深意道:“話說回來,劉老板你是真狠啊,對自己同姓氏的人居然也能下得了手?”
劉興運眉頭一皺,狠狠咽了一口唾沫,額頭上竟是微微冒出了冷汗。
雖然他不懼侯六等人鬧事,但他卻深怕自己背上汙名,更何況,此刻連警衛所的人都在現場,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
真要是因為這件事產生一些不好的負麵影響,到時候受到損失的肯定會是紙皮廠,而影響紙皮廠表麵生意,還沒什麽大不了,要是影響到核心“生意”,那他就是有十個腦袋,也禁不起折騰的。
劉興運眉頭緊緊皺著:“侯兄弟,這事我們是不是可以再商量商量?”
“商量商量?”
侯六麵帶笑意:“那劉老板您打算怎麽商量呀?”
劉興運笑容僵硬:“侯兄弟,你也看到了,我這紙皮廠本身就不是什麽大生意,而且最近又是低峰期,生意實在難做,這個八十萬是不是能往下降點?”
劉興運心裏一萬個不願意給這個錢,他知道,像侯六這種潑皮無賴,有頭一回肯定就會有第二回,這種事情,要是開了頭,就會沒完沒了的持續下去。
但眼下,侯六是帶著警衛所的人來的,要是他不給出一筆錢,先將他們打發走,還真有可能會讓侯六這家夥狗急跳牆,到時候麻煩的隻能是自己。
所以,今天先把這個錢給了,隻要先把他們趕走,以後有的是時間,一個個的收拾他們。
今天在場的每一個人,他都不會放過,都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侯六笑眯眯地道:“那劉老板,您覺得給多少合適?”
劉興運看著侯六,隨即伸出兩根手指頭:“我最多隻能給你二十萬,再多我真拿不出來了?”
侯六一聽這話,頓時一瞪眼:“劉興運,你逗我玩呢,是吧,哪怕是對半砍都不帶你這麽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