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想去武境戰場?”
卓不凡麵色平淡的看著陶然,眼神沒有絲毫波動。
“是。”陶然眼神堅定,斬釘截鐵道。
“為什麽想去武境戰場?”
“因為我想去取代你的地位。”
卓不凡眸光微眯,看陶然一點也沒像是開玩笑的樣子,這才淡淡一笑:“你倒還挺有誌氣的。”
“所以,你敢讓我去武境不?”陶然目光灼灼的看著卓不凡。
卓不凡笑了笑:“你不知道激將法對我沒有任何用處嗎?”
“我這不是激將法,我是認真的。”
卓不凡淡淡一笑,沒有說話,而是隨手取過桌上一隻大碗,放到陶然麵前:“桌上有兩瓶白酒,你知道該怎麽做了?”
說完邪肆一笑,隨即顧自點上一根煙,背靠到椅背上,麵帶微笑的看著陶然。
陶然看著麵前的大碗,一時沒有任何動作。
“如果不行,就直接說,我不會勉強你的,畢竟.......”
卓不凡一句話還沒說完,卻見陶然已經自行起身,隨即直接走到櫃台裏,從裏頭摸出一個被泥封起來的酒壇子。
“陶子,你要幹什麽?”胖彌勒一臉詫異的看著她。
“爸,沒事,他想喝酒,我給他點好酒。”
“可是這酒是......”
胖彌勒話還沒說完,陶然已經抱著那壇子酒直接走回到了桌前。
“砰!”
陶然很是豪邁的一把拍開酒壇上的泥封,一股沁脾酒香頓時四散逸開。
卓不凡微微吸了吸鼻子:“好酒。”
“來點?”陶然笑著道。
卓不凡也沒客氣,正要去取杯子,卻見陶然已經抱起酒壇子,朝方才那個空碗裏倒滿了一碗。
“這酒是我爸在我周歲的時候,親手用泥封起來的,算下來,已經有二十年的時間了。”陶然平靜的說道。
“難怪酒香沁人心脾。”
卓不凡也不客氣,隨手取過桌上那碗酒,喝上一口以後,才道:“聞起來香,喝起來烈,確實是難得的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