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覺得自己都發話了,桑狗不僅沒有半點反應,反而還一臉狐疑的看著卓不凡等人,庚明俊麵上頓時掛不住了。
“喂,桑狗,你怎麽回事,我跟你說話,你沒聽到嗎?”
桑狗心裏狠狠憤恨了下,但麵上卻還是一秒展露出笑容:“呀,我道是誰,原來是庚官長啊,今兒個這是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
桑狗邊說還邊從兜裏掏出香煙盒,湊過去要給庚明俊敬煙。
卻見庚明俊抬手一擋桑狗敬過來的香煙,麵無表情道:“你給劉興運打個電話,讓他馬上出來見我。”
桑狗眼神裏閃過一抹冷寒之色:“哎呀,真是不巧,庚官長,您要是早來那麽一會兒,興許你倆還能直接撞麵。”
庚明俊眉頭一皺:“什麽意思來著,你想說什麽?”
“就我們劉總,十分鍾前剛剛從廠裏離開,這會應該都到家了。”
“十分鍾前?”
“對呀,所以我說,您要是來早一小會兒,就能直接撞麵了。”
庚明俊一挑眉頭:“行了,少扯那些沒用的,就算他到家了,那也讓他馬上來廠裏見我,快點。”
“這......這樣不好吧?”
“有什麽不好的,你打電話,我親自跟他說。”
桑狗見庚明俊絲毫不容商量的模樣,心下雖是不爽,但還是很識趣的掏出手機,隨即給劉興運打了過去。
很快,電話便接通了,庚明俊二話不說,直接搶過手機:“劉興運,你現在在哪裏?”
電話那頭,劉興運明顯愣怔了片刻,方才出聲回複道:“您是庚哥吧?”
“聽出來啦?既然聽出來了,那我就不兜圈子了,趕緊的,不管你在哪裏,十分鍾內,給我出現在紙皮廠。”
“庚哥,您這是唱哪出啊?”
電話那頭,劉興運的聲音明顯帶著濃濃的不解之意,他在腦海裏快速掃量這些日子以來,紙皮廠所有的對外事件,隻是任他怎麽想,也沒能想出,有什麽地方違規了,更想不出是不是哪裏得罪過庚明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