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爺,庚明俊帶人過來,揚言要見您。”
桑狗一陣小跑來到劉興運麵前,壓低聲音說道。
“他們有說什麽沒有?”
“那倒沒有,就是揚言要見您,劉爺,我瞧這些人一個個來者不善,要不我多叫點人過來?”
“不用,先看看再說。”
“可是劉爺,萬一他們要是動手怎麽辦,我們現在可沒幾個人在廠裏呀!”
“哼,動手,老子倒要好好看看,他們有沒有這個膽。”
劉興運麵帶冷色,經過這麽多年來的經營,在紙皮廠這一畝三分地上,他自認足以做到一手遮天了。
要知道,別人在冥澗村開廠,那就是一個廠,而他劉興運在冥澗村開廠,除了紙皮廠本身地皮以外,連帶紙皮廠外圍擴散出去直徑十米之內,那都是他的紙皮廠範圍,他若是不發話,就是連車都沒人敢往這裏停。
撇開紙皮廠不談,他劉興運現如今在冥澗村了,那早已是今非昔比,畢竟,劉老板與劉潑皮,那可是兩個天差地別的等級。
更何況,他手底下,還豢養這一群打手,別說今天庚明俊帶人過來,就是他真是來鬧事的,劉興運也一點不懼。
“哎呀,這是什麽風,今天怎麽把庚老哥您給吹過來了。”
劉興運笑眯眯地走到庚明俊麵前,主動伸手拉過庚明俊的手,一個勁的搖晃著,那架勢,要讓不知道的人看了,還以為這兩人感情有多好呢。
庚明俊很是嫌惡的將手給抽回來,冷冷道:“劉老板,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武都城裏來的特派視察員。”
“視察員?”
劉興運眉頭微微一皺,轉目看向雷龍:“武都城裏派來視察員,我怎麽不知道呢?”
因為紙皮廠裏某種特殊性,所以,對於武都城方麵的各種重大消息,劉興運都能從特殊渠道提前獲知,所以,但凡是有任何風吹草動,他都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