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不凡看著那倆麵色有異的監測員，淡淡一笑：“是不是聽到本王這話，心裏很不舒服？”
倆監測員聞聽此言，連忙道：“下民不敢。”
他們確實不敢，哪怕心裏確實有想法，卻根本不敢在卓不凡麵前顯露半點。
原因很簡單，他們人微言輕，能得見卓不凡這等權勢滔天的巨人，已經算是莫大的榮幸了，那就更別說敢對卓不凡有任何的不滿。
話說回來，他們確實也沒有對卓不凡表示任何不滿情緒，之所以讓他們感到奇恥大辱的原因，本身就是因為，審問科在卓不凡眼裏，居然一無是處。
這就相當於，你兢兢業業完成了一次又一次出色的工作，但在領導眼裏，你卻隻是一個隻會混日子，且一無是處的蠢材。
這恐怕沒有一個人會不因此而感到挫敗了。
卓不凡淡淡一笑：“你們的工作完成的很好，本王心裏清楚，之所以本王會認為審問科一無是處，和你們沒有任何關係。”
倆監測員猛然抬起頭看著卓不凡，一臉的不解之色。
什麽意思這是？
我們工作完成的很好。
一無是處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所以，他這番話到底什麽意思來著？
是說，卓不凡口中的那人，是林小天？
這未免太離譜了吧！
要知道，林小天在審問科眾人眼裏，絕對算得上是一個神一般存在的人，年不過三十，就已經一路過關斬將，成功當上了武都審問科官長，要知道，能統管武國千餘所審問科的人，又豈會是泛泛之輩？
可在卓不凡眼裏，這樣的人才，居然一無是處，這太讓人感到驚訝了。
卓不凡似有深意的看了眼那倆監測員：“你們繼續監測，本王去和他聊聊。”
他沒有把話說透，是因為他覺得自己沒有必要跟他們倆把話說得太明白，說太明白了，反而會讓這倆人產生嚴重的心理負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