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楚猶如殺神,硬生生地用消防斧,慢慢砍出一條血路。
酒店,屍橫遍野。
然而,察猜的人實在太多,源源不斷。
“該死的。”
王楚開始有點力不眾生。
要是單獨一人,他可以放開手腳。
背著許諾言,就另當別論。
察猜的人已經前後夾擊,他要時刻保證許諾言安全,根本不能全力以赴。
而且,距離酒店大門,還有十幾樓層高的樓梯。
真的要殺出一條血路,恐怕並非易事。
但是,王楚明白,酒店出現了**,一定會有人報案。
就算察猜的這番行為,得到了保羅一世的默許,也有時間限製。
就像是機場一樣。
不會長久。
那麽,隻要再撐個幾分鍾,必定會召來威廉。
果不其然,五分鍾後,警笛聲慢慢傳來。
“該死的,撤退。”
察猜的人,瞬間不再理會王楚,快速逃離。
察猜發布過命令,隻要一有警笛,無論王楚是否身死,都不能逗留。
即使,這些人,都是察猜培育的死士,但察猜也要顧及當前影響。
不能與T國軍隊展開硬碰硬。
否則,連獵殺王楚的機會,都將被扼殺。
這就是察猜當初與保羅一世商議得出的結果。
就這樣,幾個呼吸的時間,樓梯快速人去樓空,王楚終於可以靠著牆壁,鬆了一口氣。
“諾言,沒事了,不過,你別睜開眼,這種場麵,還不是你能適應得了的。”
“好,我明白了。”許諾言點頭。
隨即,王楚背著許諾言,走到了酒店一樓大廳,放下了許諾言,“可以睜開眼了。”
許諾言睜開眼,眼前除了王楚的與自身血跡斑斑,一切回歸歌舞升平。
許諾言感激流涕,“謝了,王楚。”
王楚輕輕點頭。
之後,威廉走近王楚,緊張地問道:“王先生,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