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許諾言已經滿腔殺意，“戴鬆輝，你還是個人嗎？”
她不再為自己受到欺騙，耿耿於懷。
因為，在得知戴鬆輝的惡行後，自己受騙，微不足道。
全世界，多少人，死於超級試劑之下。
數不清。
戴鬆輝，就如同一隻披著人麵的惡魔，人麵獸心，人神共憤。
相對，戴鬆輝很淡然，無視許諾言，走到王楚身前，蹲下，“老朋友，沒想到，到最後，我會是以這種方式了結你的性命。”
王楚同樣平淡，“那麽，你現在就是承認，你就是製造超級試劑的罪魁禍首了吧。”
戴鬆輝沒有再找借口，爽快承認，“沒錯，我就是。”
以現時王楚的傷勢，不可能有反抗的力量。
就算王楚有反抗的力量，也是風燭殘年。
他絲毫不把王楚放在眼裏。
要知道，在王楚全盛時期，他都不怕，更何況，是如今的王楚。
他已經暗地裏，宣判了王楚的死刑。
王楚也當然明白戴鬆輝的想法，開始拖延時間，“那我問你，你究竟為什麽要這樣做，我相信，你絕對不會是想得到永生這種荒唐事的。”
同時，這也是縈繞在王楚腦海的不解之迷。
與戴鬆輝相識多年。
曾經，還是戰友。
二十多年前，戴鬆輝是戰地醫生。
一腔熱血。
為了挽救一名遺留在戰地的傷員，無視炮火。
這根本不像是戴鬆輝的視死如歸。
或許，他會因為一些事情，改變初衷。
隻是，王楚在這些年，與戴鬆輝的交手中，還是看出了戴鬆輝依舊不懼死亡。
定有什麽原因。
戴鬆輝沒有說明，“對不起了，老朋友，這種事，你知道與否，都無關重要，因為，你將要死了。”
死字一出，許諾言更是再一次歇斯底裏，“戴鬆輝，你要殺，就殺我好了，我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