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陸天寶在周進的逼問下，一口否認道。
周進露出了一個詭異笑容，“哦？是嗎？可是有人說孫和尚那個樣子是你造成的。”
陸天寶愣了下，旋即想到，如果李春波說出來自己，那警察早就應該來找他才對。最少也應該叫他來幫忙解除狀態。這麽想來李春波應該沒有說。
他立刻明白周進這是在故意詐自己。
想明白這些，陸天寶穩了穩心神，回答道：“誰啊。誰誣陷我？有本事讓他當麵來對峙。”
果然，這麽一說周進馬上改了口風，“你吼什麽吼？等到了那時自然有人和你對峙。我問你，9月25日，26、27這幾天你在哪裏？”
陸天寶假意思索了下，回答道：“有點記不清，應該和朋友在一起。”
“你最好說清楚。和哪個朋友。在什麽地方。”
“我想想。”
陸天寶說完低下了頭，9月26日，才是最關鍵的。李佳佳曾經提醒過他。
好一會兒，他道：“王靈音，我和她在一起。”
“哦？三天都在一起，做什麽？”
“沒有，就是26號那天。前一天我在家，後一天我好想也在家。對，是在家。因為那天我感覺很累，所以懶得動，就在家休息。”
“好，那就說說26號那天你和王靈音具體都去過哪裏，做了什麽？”
“我可不可以不說？”
“你說呢？”
周進冰冷的眼神死盯著陸天寶，想要用警察自帶的那種威嚴給對方施加壓力。讓對方心理防線出現鬆動。
想了下，陸天寶道：“具體細節我記不清了，白天好像吃了飯，晚上嘛……”他頓了下，道：“晚上我們做了。”
“做什麽？”
“就是你和你老婆經常做的那事。”
一旁做筆錄的女警員差點沒繃住笑出來。
周進看了她一眼，女警員立刻收斂笑容，繼續打字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