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富強心疼的安撫女孩,“玲玲,我是爸爸啊。”
“快打一針鎮靜劑。”
田醫生急忙說道。郝玲玲終歸還是她的病人,她不能做事不管。
而另外兩個護士剛要行動,就被陸天寶製止了,“讓我試試。”
田醫生雖然和郝富強簽了免責協議,但出於責任心,她還是問了句,“你打算怎麽做?”
“我用針灸試試。”
“針灸?!你開什麽玩笑。針灸能讓病人安靜下來?”
陸天寶篤定的點點頭,“讓我試試吧。”
他說完走到床邊,看到又有一個生麵孔到來,郝玲玲掙紮的更凶了,單人床被她弄得都吱呀作響。
另一邊的病人見到這種情況也跟著湊起了熱鬧,他同樣也是被束縛著,開始學著郝玲玲搖晃起身體來,“來人啊。有人要害朕,護駕啊。護駕啊。大內侍衛何在……”
陸天寶看了一眼,也顧不上他了。
拿出銀針,此時郝玲玲的頭甩得跟撥浪鼓似的,根本無法下針。
陸天寶隻好用一隻手按住她的下巴,讓她盡量的別動。陸天寶的力量哪裏是郝玲玲能夠抗衡的,被固定住郝玲玲開始朝陸天寶吐痰。
陸天寶絲毫沒有感到一點惡心,倒是非常專注,看準機會他一針刺了下去。
銀針刺入頭內的一瞬間,郝玲玲打了個激靈,陸天寶趁機又拿出第二根,再次刺入。手法嫻熟,位置準確。
兩針下去,郝玲玲的掙紮變得緩慢了。
陸天寶乘勝追擊,一連四針下去,郝玲玲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身體開始慢慢舒展開來,剛才的狂躁漸漸平息。
田醫生難以置信的看著這一幕。
眾人不敢說話,病房裏隻有旁邊那個病**的患者還在大喊大叫。
田醫生給護士使了個眼色。護士點頭,拿著鎮靜劑來那位病人的床邊給他注射了一針,病房這裏這次變得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