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來說。”
陸天寶將她攙回到了**，問道：“是不是那個老東西做的？”
“不是，恰恰相反，是他救了我。事情我不想回憶，你也是知道原因。總之我被他救下來，那時我家在首都有住處。雷鎮南知道我出了這麽檔子事，就答應替我保密。他學識淵博，琴棋書畫無所不會，又發現我天資不錯，就和我爸說想教我。他也是為了能讓我擺脫那件事給我帶了的陰影。
我爸也同意了，於是我就休學一年，每日在他那裏學習這些。”
“可你們是怎麽發展成那種關係的？”
王靈音被問得低下了頭，“可能是情竇初開，加上他風度翩翩，博覽群書。每次聽他在我麵前講那些古時候的事情，我都聽得出神。他講的繪聲繪色就好像親曆一般。而且他的一些說法和曆史書上記載的截然不同。我被他深深吸引。也可能是那件事讓我初嚐禁果，我知道那種滋味後，加上那個年紀。夢中都是他的身影，於是……”
“於是你就成了他的情人，你不懂事，可他都一把年紀了就算你主動，他也應該有廉恥不是？”
“我錯了，我後悔極了。現在想想我當時真的是年少無知。再加上他的一番**，我就徹底淪陷了。直到老天爺讓我遇到了你，我才知道什麽叫愛。可是，我已經上了他的船，就好像成為一種習慣。我知道那是不對的，可是我無法拒絕他的要求。嗚嗚嗚……”
陸天寶不知如何是好，那種出於本能的召喚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抗拒的。就算他也不例外，更別說一個十三四歲就經曆人事的小女孩，在長達十年的時間裏怕是已經深入到了骨髓。這不是靠意誌就能擺脫的。
加上雷鎮南不知羞恥的在哪裏**，換成誰都不可能斷掉的。
王靈音抹了一把眼淚握住陸天寶的手問道：“天寶，你是不是因為這個才不肯接受我的？認為我是個壞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