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如果不是靠藥撐著,他是絕對做不到的。
等等,藥。
胡總好像反應過來,他一把抓住穆婭的雙肩,問道:“說,我昨晚到底怎麽了?”
“哎呀,胡總,你弄疼人家了。”
“快說。”
“好好好,我說我說,不過你先放開我。”
胡總鬆開手,穆婭假裝揉了揉自己的肩膀,道:“胡總,我說了,渝總那邊不好交代啊。”
胡總聞言更加覺得古怪了,“你需要交代什麽?”
“胡總,我怕說出來會被冒犯渝總,那時候我可沒好果子吃。”
“你說不說?”胡總一把揪住對方的頭發。將她朝後一扯,“你怕得罪他,就不怕得罪我?”
“哎呀!”穆婭被抓住的頭皮疼,“胡總,我不能什麽都沒撈到,還平白無故的得罪人吧?”
胡總也是個明白人,這種公交車想要什麽他知道,於是鬆開了穆婭,道:“我給你十萬,說吧。”
“十萬?胡總,渝總那邊可是會要我命的。”
胡總皺了下眉,他感覺事情有點不同尋常,但又感覺這女人好像是在故弄玄虛,有坐地起價的意思。
“你就不怕我要你的命。”胡總威脅道。
“怕,可是渝總答應會保護我的。他還給了我一筆錢,並且答應給我投資一部戲。”
胡總一聽就明白了。要命是假,要錢是真的。
“行,隻要你說出來的事情讓我覺得夠這個價,我會在他的基礎上給你加一倍。”
“什——什麽?一倍。你說真的?胡總。”
“當然。說吧。”胡總道。
“我——我要先見到錢。”
穆婭也不是傻子,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提了褲子不認賬的人大有人在,她說完胡總拍拍屁股走了,她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她圖什麽?
“多少?”
穆婭戰戰兢兢地伸出了一根指頭,“渝總答應給我一百萬封口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