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漢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天哪,居然真是這樣。
白如霞肚子裏的孩子流了,而金思曼的肚子裏又有了。
這對機會來講不知是喜事,還是愁事。
他知道這個孩子跟他沒什麽太大的關係,他隻是播了個種子,而這個孩子對金思曼才是最重要的。
“從現在開始,我要保持一個好心情,來孕育這個孩子,一個好心情,在很大程度上也取決於你。”
“可我並不在你身邊啊,我也沒有辦法讓你高興,我總惹你生氣。”
“我認識了你,才有這個項目的落地,也讓我有了要個孩子的想法。我希望我肚子裏的孩子能夠健康的,順利分娩出來,他是我個人的希望。”
一個孩子對一個女人來講的確是她的希望。
而對於像金思曼這樣有著巨額財富的女人,孩子是承接希望的未來。
沒有孩子的女人是不幸的。
有著巨額財富,沒有孩子的女人將更加不幸。
外人侵吞財產,束手無策,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深深的理解,金思曼為什麽這麽高興。
金思曼還這麽年輕,不到三十。
正因為她如此高興,才把他叫到她這裏來。
“到房間裏吧,這裏是屬於我的領地,沒有我的允許,不會有任何人進來。”
這個別墅要比白如霞那個不知高檔多少倍。
也許這是過去哪個王爺的王府。
這裏的一切看上去並不是那麽華貴,但一切都代表著厲史,代表著尊嚴。
同時,機會也看到一個高貴而又富有的女人,那種高處不勝寒的情景。
金思曼輕聲說:“今天晚上就留在這裏吧,但是你不能胡鬧,你也知道,現在我肚子裏的孩子是最重要的。”
機會點了點頭:“我聽你的。”
“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為你解決問題,但不能那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