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舒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不過卻被張甫按了下來。
“那啥,這位女士,你能不能先找個地方把自己的膜修一修然後再過來,你樣我很為難的,懟你都不知道該怎麽懟。”
這一下,圍觀的人群發出哄堂大笑。
那和女醫生頓時紅了臉,“你你你,你這樣胡說八道我可以告你誹謗的,你知道嗎?”
“沒事,盡管去,不過去之前先把膜修一下,否則警察都不會采納你的證詞呢!”
就這一個理由,被張甫運用的淋漓盡致。
那女醫生頓時啞口無言,羞憤離去。
一旁圍觀的眾人看向那女醫生的眼光都變了。
這一下,圍觀人群之中的護花使者沒有再敢輕易上前的。
不過還是有人不信邪。
一個年紀差不多四十多歲的男子架著眼睛斯文的上前,“小夥子,你這樣方麵揭穿別人的缺陷,恐怕不好吧!”
張甫撫了撫自己的下巴,“這個,其實,您如果有當麵就能看出對方病症的能力,您也可以當麵揭穿的!”
那中年男子微微一愣,頓時羞憤難當,他的確沒有這樣的能力,但是他也不能服軟呀!
於是他直接說道:“這樣的力,是常年行醫積累經驗才能擁有,看你的意思是說自己擁有這樣的能力嘍!”
張甫不置可否,“對呀,不行嗎?”
“那好,如果你能說出我身上的隱疾和治療方法,那麽我便信了!”
張甫不禁滿臉的黑線,這家夥倒也不吃虧呀,要是自己說出來,他最多承認自己厲害,而且還能治好他的隱疾。
要是說不出來,麵對的將是他的嘲笑。
張甫微微歎了口氣,本著醫者仁心的態度拿出紙筆寫了一張藥方,“拿去吧!”
那男子接過藥方看了一眼,瞬間臉色大變。
“高人,高人呐!”
說著便拿著方子歡天喜地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