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對付顧家,雙方卻在一起吃飯,這有些自相矛盾。
秦思顏和安容悅素無交集,也就知道荊門有個顧家。
對於趙鶴鳴追求安容悅的事情,也一概不知。
張甫說要幫助安容悅,她以為張甫是要向顧家開戰。
將事情原委簡短一說,張甫便笑道:“現在,趙鶴鳴心結解開,安容悅也擺脫了個麻煩,皆大歡喜。”
秦思顏聽得有些懵:“那個叫趙鶴鳴的都沒有生氣?”
“他為何生氣,他還要感謝我呢。每個人的心理都不一樣,隻要摸透了,找準了切入點,不用打打殺殺,照樣可以解決問題。”
張甫說得輕描淡寫。
但是,真要做起來的話,哪裏會有這麽容易。
也沒有人像張甫那樣,幾乎對所有的技能,都是精通。
所以那些事情張甫可以做到,換成其他人的話,門都沒有。
“你是怎麽認識顧家人的?”秦思顏繼續問道。
她現在心裏有太多的疑問,要是不問個清楚,憋在心裏太難受。
張甫有些好笑,別說顧家,就是荊門四大超級世家的每個人,每個秘密,張甫也都了然於胸。
“其實也沒什麽,我就是送了一幅畫給顧守田。”
他又把贈畫的事情說了下。
秦思顏又震驚了:“你還懂古董?”
“我懂的可太多了,說出來能嚇死你。不過我的**技術也很好,你要不要試試?”張甫嘻嘻笑道。
“呸!少來!剛剛顧家父子走了,你和安容悅在房間裏,又做什麽了?”秦思顏俏臉沉了下來。
她可是一直關注著張甫所在的包間。
張甫壞笑道:“你說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單獨在房間裏邊,能做什麽呢?”
秦思顏瞪大了眼睛:“你不會是對安容悅做壞事了吧?我可是看到她紅著臉跑出來的?你你你……你這個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