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到現在,薛老三都覺得,張甫對他似乎太熟悉了,熟悉得有點過頭。
甚至,連他的保鏢什麽成色都知道。
還一語指出來,這些年他都沒有多大長進。
這讓薛老三心裏像是有一百隻老鼠,不停的在那裏抓撓,別提多難受了。
“我見過你,但是你沒有見過我。”張甫說得模棱兩可。
不過也的確是實話,他見過薛老三,可現在的薛老三,還是第一次見到張甫。
“那公子是如何知道那個號碼的?”薛老三又問道。
“知道那個號碼很難嗎?我想知道,自然就知道了。但是有些事情,薛老三你確定要讓我說出來?”張甫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道。
薛老三聽了更難受。
這尼瑪叫什麽話,和沒說一樣。
我怎麽知道你要說什麽?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咬咬牙,心一橫,薛老三決定攤牌。
從見到張甫的那一刻開始,他原本的計劃就一個都沒有用上。
主動權,始終都把握在張甫這個年輕人手中。
要是今天問不出一個子醜寅卯來,那這趟江城之行就白來了。
回去了,恐怕也是薛老三心頭的一塊病。
這不是辦法,要是張甫願意說最好。要是張甫不配合,薛老三也顧不得那麽多,手段該用還是得用。
還沒有等他開口,張甫已經搶先說道:“薛老三,你這次過來,就是要確認我底細的吧?這幾天不好過吧,嗬嗬。”
薛老三老臉一紅,幹脆的說道:“不錯,我知道這樣很是冒犯,但是也不得不來找公子。要是張公子願意,還請幫老三解惑。”
到了這個時候,不問也得問。
“如果我是個無名小卒的話,薛老三你今天是不是得要我的命啊?”張甫繼續笑道。
“不敢,公子言重了!”薛老三嚇了一跳,趕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