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這下完了。這個漆的錢護校隊長是賠定了。
“隊長,對不起,可是,可是我真的賠不起。”阿超低著頭。
“哈哈哈,你狂啊。現在有人證物證,你弄壞了我的車,你還想賴。”何芸踢開阿超走向護校隊長。
“你們,你們卑鄙。我根本沒有弄壞你們的車。”護校隊長再怎麽說也顯得慘白無力。
“哎,讓他強。就是一個蠢蛋。”
“對呀,剛剛認個錯怎麽了。”
“就是,跪下來總比賠幾萬塊要好吧。一年的工資啊。”
“哎,這個人太沒眼力見了。”
又是一陣唏噓,世態炎涼,看笑話的全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一個個的都知道隊長被冤枉的,而罪魁禍首卻在飛揚跋扈的欺負人。即使顛倒黑白了,還是沒有人在意,隻要權勢夠到,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袁總隊長,你可算來了。”曾兆輝陰陽怪氣的對著電瓶車上的男人說著。
電瓶車上的男人是一個微胖的中年男人,他一下車就跟曾兆輝打著招呼,還熱情的發煙給曾兆輝。
“呀,你看你說的。你會長一句話,我能不來。”袁總隊長笑嘻嘻的說著。
“總隊長,他們違停。我隻是上前說兩句,他們就誣陷我說我弄壞了他們的車子。”護校隊長還想上前闡述。
他是真的傻還是假的傻,袁總隊長已經和曾兆輝是一夥的了,他的闡述還有人聽。
“喲,這位美女是。”袁隊長走到何芸麵前哈著腰伸出手來。
“哼。就你。”何芸鼻子冷哼,她怎麽可能和這種保安頭頭握手。
“我小姨。”曾兆輝擋在袁隊長麵前。
“哈哈哈,難怪,您小姨真漂亮。”袁隊長絲毫不介意,還打著哈哈。
“總隊長,我。”
護校隊長又一次的想說,可是這次直接被打算了。
“嶽勇,你怎麽值班的。人家車子停在這裏,你不僅沒有看好,還讓車子受損,你到底還想不想幹了。”袁總隊長直接懟著嶽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