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峰看著,有些心疼。為了這一百多萬元,她差點被金海騰這個混蛋的色謀得逞。
“昨天,魏玉紅嚇死了,她把中級職稱讓給我,還對我特別好。”
趙含韻欣喜不已地說。
“要是燕國民救不活,她會怎麽樣?後果不堪設想啊!”
“所以金海騰與魏玉紅對你感激不盡,在背後說你好話。”
趙含韻盯著他說:
“葉峰,我很好奇,你怎麽突然會看病,還能救人呢?”
葉峰看著她掛在胸口上那塊樣子粗醜的生死玉,有些神秘地說:
“我跟你說過,是那塊玉幫了我,也救了你,你還不相信。”
趙含韻還是搖著頭說:
“真是不可思議,昨天,我也緊張得要命,幾次想上來拉你。”
葉峰說:
“其實昨天,我也有些擔心,要是救不活他,我丟臉倒是小事,對你的影響太大,所以我傾盡全力,用了體內大量能量。”
“你還為我著想啊。”
趙含韻感激地凝視了他一眼。
“我一直在為你著想,隻是你不在乎罷了。”
葉峰說:
“為了更好地保護你,平時,我還經常練功,溫習療病光和六合神針等醫術。”
“你什麽時候煉的呀?我怎麽沒看到過啊?”
“有時我睡在**,走在路上,幹活的時候,都在煉,你感覺不到的。”
“你說得神乎其神,我都有些害怕了。”
趙含韻嬌嗔地盯著他,眼睛裏閃爍著興奮與不安:
“不過,我也希望你強大起來,高少皇的人遲早會來找你的,我心裏一直在替你擔心。”
“趙含韻,你也為我擔心,說明你越來越在乎我了。”
葉峰笑著說:
“我想,高少皇的人應該要來了。”
正這樣說著,一個英俊的服務生端來一個盤子,上麵放著一個小小的金黃色罐頭。
“小姐,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