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醫院門外,葉峰再也忍不住,就拿出手機給趙含韻打電話。
但手機通了,卻沒有人接。
他連打兩次,都沒人接。
難道他們正在**打滾,給我頭上染綠?
他又給趙含韻發微信:
你到底在哪裏?怎麽不接電話?
葉峰氣得要抓狂,一股從來沒有的怒火在心頭竄動。
他渾渾噩噩地,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家裏的。
他開門走進家裏,真想摔碎一隻碗,發泄一下心頭的憤懣。
但他沒有,他向來是個內斂斯文的男人,平時很少發火,跟趙含韻說話也是柔聲細語的,再生氣也做不出過於激烈的舉動。
除了對嬌妻滿滿的愛之外,也體現了一個男人的文明素養。
葉峰一屁股跌坐在沙發上,發了呆。
深夜十二點鍾,兩室一廳的租屋裏,葉峰一個人孤伶伶地坐在主臥室的大**,等待嬌妻回來。
終於,“嗒”地一聲,門上響起開門聲。
趙含韻打開門走進來。
但她進門後沒有換拖鞋,就往衛生間急走。
她的腳步有些繚亂,身體搖搖晃晃的,在衛生間的門上磕絆了一下。
“哦——”
趙含韻走進衛生間,門都沒關,就嘔吐起來。
葉峰趕緊下床,走進衛生間,心疼地看著彎腰對著馬桶嘔吐的趙含韻說:
“趙含韻,你喝醉了?”
“我,沒醉。”
趙含韻的舌頭有些卷:
“你走開,我自己,能弄。”
葉峰站在她身後,慌得不知所措。
“哦——”
趙含韻又張嘴瀉出一股酸水,髒物濺了一馬桶。
葉峰連忙拿餐巾紙給她擦嘴,再倒了半杯溫水讓她漱口。
等趙含韻吐完,他扶她走進臥室,弄她睡下。
趙含韻被酒染紅的俏臉,難過得煞白。
她一躺到**,就閉上眼睛,昏昏沉沉在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