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辦？我們這樣是不是被發現了？是不是已經叫保安了？我們馬上就要被逮住了吧？”
慕凡慌了，心髒馬上就要跳出來了，但是現在心髒沒有跳出來，人已經快要急死了。
“我們要不要直接跑掉啊？在廁所裏麵，一會兒不就是甕中捉鱉了嗎？”
“但是我們還沒有發完，怎麽辦？”
看著手裏麵還剩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傳單，傳單沒有發完的話，出去會給她們結賬嗎？剛剛在車上的時候忘了問這件事情！
忘了問這種中途被發現導致傳單沒有發完的情況，會不會不給她們工錢了？
“我們現在肯定不能出去發了，已經被發現了，趕緊跑都來不及呢！要不我們扔了吧？”
她們現在在廁所裏麵，正好麵前睡過垃圾桶的，簡直就是天然的消滅地點。
“啊？這會不會不太好啊？印這些東西應該不少錢吧？”
“那怎麽辦？那我們出去拿不到錢了……”
“也沒有說一定拿不到吧？”
“那也沒有說一定拿得到。”
好像確實是這個樣子，如果拿不到錢的話，她們真的今天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白白來了這麽一趟，心髒病都差點被嚇出來了。
“那我們真的要扔在這嘛，是不是不太好？”
“不扔也可以，就是做好出去拿不到錢的準備。”
薑曉曉難為地看了一眼自己手裏剩下的三分之一傳單，“要不我們放幾張在這裏吧，不是扔哈！放在窗台上，你想想啊，廁所的人流量那麽大，每節下課的時候肯定都有很多學生過來，到時候大家排隊無聊的時候就會拿起來看了，這是一個很好的曝光點。”
“嗯！”慕凡點頭，“我覺得你說得非常對，的確流量很大，那到底要不要放在這裏？快點決定！”
“放！那就相當於把廣告免費投放在這裏了！我們沒有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