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就利落的從桌子下麵,拿出一個醫藥箱,然後熟練的給自己和父親的傷口消毒、上藥包紮。
緊接著,將兩人刀上的血跡擦幹淨,並放進了桌子間的夾層裏。
臨走前,她湊近楊昊,笑道:“傻小子,下次見了。”
說完,昂著頭離開了辦公室。
看著盧小羽的背影,盧山印苦笑道:“哎,小羽都被我慣壞了,小昊你可千萬不要介意。”
楊昊道:“沒事,盧小姐的性格挺有趣。”
“隻是,她一個女孩子,每天過著打打殺殺的日子,確實不太好,隻是北城情況特殊。”
盧山印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麽,最後還是咽了下去。
他自己的女兒,他又怎麽會不心疼了,要是有的選擇,他怎麽會讓自己的女兒卷入這種風波裏,每次看見小羽受傷,他這個做父親的,心裏就像在滴血一樣難受。
可是……
生在禍亂時期,真是別無選擇啊。
看著盧山印惆悵的表情,楊昊也沒有再多問,而是換了個問題:“山叔,剛剛你們說的的冷凍,他是誰?”
盧山印說道:“冷冬以前北部二軍的首領,與我也是過命之交,因為比我小兩歲,所以當時叫我一聲山哥,當時附近但凡有什麽亂事,一般都是我倆帶隊前去平亂,後來我們一起認識你父親,就變成三兄弟。”
“那時我們一文兩武,是北部人們口中的傳奇人物,後來,你父親出事之後,冷冬立馬倒戈,投靠了吳偉強,轉頭來對付我,現在北部幾乎八成的場子都落在了他的手中。”
楊昊聽完點點頭:“山叔,我明白了。”
“你就放心,惡人自有天收,這個人不會囂張太久。”
盧山印擺了擺手:“小昊啊,今天時間不早了,你也快去休息吧。”
“以後你就住在我家,也方便照應,北部最近啊,不太平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