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公事，楊羽和潭禦芳約好，並且聯係了劉剛警官，從他那裏，得到了張大嘴所在的精神病院。
和潭禦芳一起前往那裏，見到了張大嘴和院長。
張大嘴在一間單獨的房間，房間沒有任何桌椅，全空的，床都是墊在地上，也沒有任何其他道具，隻有一個馬桶。
“他這樣的生活已經十幾年了，他說有人要害他。”院長說明著。
“張大嘴？”楊羽喊了一聲。
顯然他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了。
院長把門打開了。
“不要開門不要開門。”張大嘴一下子就狂躁起來。
院長又隻好把門關上。
楊羽隻好把照片拿出來，隔著門問：“你認識她嗎？她叫周落雁，你們之前一起在康奧皮鞋上班的？”
楊羽舉起照片來。
張大嘴整個人都顫抖起來，手拚命畫著什麽，麵色猙獰，瞪著眼睛，自言自語不知道說了什麽。
“他完全沒有認知了。”院長解釋著。
楊羽和潭禦芳見問了半天也是傻也問不出來。
“那他家裏有來看過他嗎？”楊羽又問。
“偶爾有人來吧，這個樣子，確認活著就走了，這些年基本不管他死活了，錢都沒交，都是靠政府。”院長回答。
楊羽和院長溝通著。
潭禦芳卻仔仔細細地看著他，發現張大嘴的手指一直在畫著什麽。
“我看他的樣子，活著但是比死了還痛苦。”潭禦芳說了一句語重心長地話。
“看來又是白忙一場了。哎。”楊羽歎了口氣。
就在這時，突然，張大嘴朝馬桶撞擊了過去，頓時腦殼撞破，鮮血湧現了出來。
“我的天。”院長一下子傻眼了，急忙拿鎖開門，手都在顫抖。
太突然了，一瞬間的事，就在楊羽和潭禦芳的眼皮底下發生，兩個人都沒反應過來。隻能站在那裏，實在不知道該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