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渡站在講台上,他銳利的目光掃視了講台下正襟危坐的學生,忽然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因為他看到一個學生正在睡覺。
“哈哈,有好戲看了,老張要發飆了。”一個學生臉上帶著看好戲的神情,他也不是一個好學生,但是卻不敢在張渡的課上搗亂。
“陸昊最近在學校風頭很盛啊,據說昨天咱們的薑校花還去男生宿舍找他了。!”另一個學生臉上帶著羨慕嫉妒恨的神情,竊竊私語道。
在張渡課上睡覺的人自然是陸昊,其實陸昊也不算在睡覺,他在修煉。
張渡氣的臉都黑了,這個陸昊他知道,每次曆史考試都是全班倒數第五,沒想到這次竟然敢在他的課上直接睡覺,這是不把他張渡放在眼裏了?
張渡越想越氣憤,他順手從粉筆盒裏拿出一支粉筆,準確無誤地砸向陸昊。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那粉筆會砸落在陸昊頭上的時候,忽然陸昊的手像是長了眼睛一般,用兩根手指接住了飛向自己的粉筆。
陸昊這一手,頓時引得全班之人嘩然,這一手太酷炫了,閉眼接粉筆。
張渡也覺有有些驚訝,他丟粉筆的功夫已經練了四十多年了,可以說是例無虛發。
可是,今天他卻失手了。
“陸昊,你給我站起來。”張渡那歇斯底裏的聲音在高三四班咆哮,幾個坐在前排的學生不由捂住了耳朵。
這是張渡的第二項功夫,獅吼功。
陸昊將粉筆放在桌上,然後睜開了眼睛,站起了身體,笑道:“張老師,您怎麽了?為什麽發那麽大的火?”
陸昊說的雲淡風輕,再配合那無辜的眼神,讓張渡的火氣又升騰了一個等階。
“我為什麽發那麽大的火?你自己心裏不清楚嗎?別的同學都在上課,你卻在睡覺,成績差也就算了,竟然還不認真聽講,是不是想退學?”張渡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