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您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咱什么时候做过屈打成招的事情了?(♯`∧´)”
毛骧一脸无语,此时的他,还没有成为那个善于编排罪名的大明刽子手,毕竟,老朱现在只是在用他收集情报信息而已。
“你可别逗了,这方面您是什专家,你要不会,那就没有人会了。”
朱标朗声大笑起来。
他注视着毛骧,见毛骧脸色凝重,不像是在开玩笑,他的小脸也逐渐沉了袭来。
“真不会啊?(﹁"﹁)”
朱标又问道。
毛骧轻皱眉头(ー`´ー),已经有些生气了,只是身前面对的是太子爷,所以并没发作,“太子爷,咱为官清正,怎可能会干这种事情,我看,您还是另请高明么。”
说着,毛骧转过身,就要去找朱院长把这事儿聊个明白。
“别啊,别啊!”
朱标连忙拉住毛骧,笑道:“凡事都有第一次,咱这一回生二回熟三回能上手。您要不做,咱也不强求,站在那里看着,帮咱唬一唬人也好啊。”
朱标嬉嬉笑笑,一口一个“您”,可算是给足了面子。
尽管心里不愿去做这种事情,但毛骧也不好抹了朱标的面子,只能是点点头,心不甘,情不愿地赶在朱标的身后,一并走到了诏狱。
诏狱里,那些作为看守的锦衣卫并没有帮着审问一下刘崧任等人,这让朱标顿感失望。
不过,正因为这些锦衣卫没有帮忙审问,反倒是把几个关在小黑屋的贪污犯给折磨得要死。
他们越是不审,几个贪污犯就越是害怕,这害怕的劲一上来,那就容易心慌,而这种心慌的感觉,就没有一个人扛得住。
“殿下,您可回来了。”
刚走进诏狱大门,解纶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跳了出来,他因为不懂审问,所以并没有擅自提审刘崧任等人,而是呆在诏狱,等着朱标。
只是这时间一长,有些内心不够强大的官员已经开始做出各种怒吼,甚至是砸墙之类的举动。
“人咋样?”朱标小声问道。
解纶露出些许难色,道:“没有一个肯招的,这事儿要是让陛下知道了,那咱们……”
刚做官的解纶有点后怕,七个部级官员啊,这要是啥都审不出来,那罪过可大了。
“别担心,按照我说的做,准备一点鸡血鸭血之类的牲畜血……咱有办法。”
朱标附身,在解纶的耳边轻轻念道。
年轻的监察御史本来还有一些担心,在听完朱标在耳中说的那些话之后,整张脸显现出一抹惊异的神情。
“这样也行?”解纶不可置信地望着朱标。
太子爷乐呵呵地笑着,始终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没问题,你去办吧!(✧◡✧)”
他拍了拍解纶的肩膀,然后扭头望向身旁毛骧。
完全不知道太子爷想要干什么的毛骧顶着满头的问号,就只看到朱标在解纶的耳边说了些什么,解纶就一脸诧异地离开了诏狱,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殿下,您需要下官做些什么?”毛骧忍不住问道。
“不用干什么,你一会儿就给各位官老爷解释解释什么是‘剥皮揎草’。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朱标嘿嘿嘿地奸笑了起来(≖ᴗ≖)✧。
毛骧拧着眉头,只觉得眼前这个看似文儒的太子爷,比他抓过的所有罪犯都要阴险。
片刻过后,解纶在太子朱标的吩咐下端来一盆牲畜的血,然后再朱标的示意下下,把身体涂得通红,看上去,就像是被人完整地剥掉了人皮。
“毛大人,可以开始审了,您啊,就站在咱的身边就行。”
朱标一脸老奸巨猾的笑容,随后我向解纶轻声问了一句,“刚才谁在牢里喊的最凶,觉得自己最冤枉的?”
解纶指了指牢房身处,道:“工部侍郎麦至德,这家伙一直在喊冤。”
“那就他了。”
朱标选定目标,向毛骧抬手示意。
毛骧点点头,顺手指了指关押工部侍郎麦的那间牢房,然后带着朱标便吓到诏狱的下一层——审讯室。
审讯室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几人走进去,才点燃墙壁上的油灯,满看地看清审讯室的全貌。
笞杖、拶子、脑箍、夹棍、阑马、鼠弹筝等刑具在审讯室的一角,摆放的整整齐齐。
毛骧让人把审讯室里的炉子点上,随后放了两支烙铁在炉子里烤着,那地底风一吹过来,太子朱标所想像的那种阴森感,顿时油然而生。
挖草嘞!
朱标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ェ ̄;)。
审讯室的隐秘角落里,居然还有一具骷髅……
“这地方还真是吓人哈。”
朱标故作镇定,要不是毛骧这种常来的人,像他这样第一次来的,还真是有点发怵。
毛骧轻轻瞥了一眼,嘴角微扬,却什么也没有说。
不一会儿,几名锦衣卫把工部侍郎麦至德押来了审讯室。
这老小子一路走来,还在咋咋呼呼地自称“冤枉”,说着要上奏皇帝之类的叫嚣话,直到他被锁在审讯室的木桩子上,看到排列整齐的刑具,以及灯火下,看不清容貌的朱标和毛骧,这才稍微老实了几分。
“太……太子殿下?”
工部侍郎麦至德轻轻唤了一声,他认出了朱标的衣服,脸色顿时一红,“我可是朝廷命官,你们胆敢对我用私刑,难道就不怕王法吗?(▼皿▼#)”
“王法?在这儿,咱就是王法(≧∀≦)♪。”
朱标一脸戏谑,把自己演成一个大反派。
随后,问道:“麦大人,之前跟你说过一种刑罚,叫‘剥皮揎草’,咱觉得没解释好,所以特地请毛大人亲自为你讲解讲解。”
太子爷拍拍手,然后寻了个长椅便坐了下去。
毛骧正准备说话,就看到一身是血的解纶被两名锦衣卫拖进审讯室,重重地摔在了麦至德的脚边。
“我~好惨呐~”
解纶发出渗人的怪叫,一点一点地爬向麦至德。
那渗人的样子,几乎就要把麦至德吓尿(ΩДΩ)。
毛骧见状,当即明白了太子爷的本意,忙走上前,指着解纶说道:“所谓‘剥皮揎草’,正如足下所见,把人的表皮硬生生地烫脱,然后一整块地撕下 ,露出皮下血肉。这脱好的皮会被拿去填充,做成皮草人,挂在城门下示众。至于这脱了皮的人呢……”
毛骧顿了顿,没有说话,只是用很阴森的调子,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他的笑声,让坐在一旁的朱标都有些发怵(ŎдŎ;)。
这也太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