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霧消散，那張真實而非虛幻的臉出現在眼前，那眼眸裏含著靈氣、那皮膚格外白皙，張子羽眯著眼看，心裏想，都說大腦會自動美化記憶，可她卻比他記憶中更美了幾分。
……這些年呐，她過得很不錯。
他笑起來，臉上卻沒有幾分笑意，表情很複雜，他讚道：“多年不見，你越發漂亮了！”
他在看她時，她也看著他。
這個一襲紅裝的古裝coser打量張子羽，見他把頭發梳成了大人模樣，穿著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原本清秀的臉上也多了幾分成熟穩重，點了點頭，道：“你也不錯。”
“你們……認識？”邊上的王倩見他們這個樣子，驚疑問道。
“也算認識吧？”張子羽笑歎道，他看向王倩，手指夾著煙，指了指這個漂亮的古裝coser，“給你介紹一下，這位，靈詩劍，高中同學。”
“哦……原來隻是同學？”王倩鬆了一口氣。
就說嘛，這麽漂亮、這樣有氣質的女人怎麽可能跟張子羽這種屌絲扯上關係？
“我叫王倩……”她向靈詩劍伸出手，甜甜笑道，“很高興認識你。”
靈詩劍也看向王倩，淺握了一下手，丹鳳眼眯著，上下打量，向張子羽問道：“你老婆？什麽時候結婚的？”
“不是！”張子羽搖頭，“人家上流人士，我哪裏高攀得起？”
一雙眯起來的丹鳳眼太有殺傷力，被它看著，王倩竟感覺自己憑空矮了好幾厘米。連靈詩劍的握手，也仿佛施舍一般。
“女朋友？”靈詩劍又追問張子羽。
張子羽再搖頭，解釋道：“是王濤的朋友。王濤……你還記得嗎？”
“王濤？”靈詩劍鬆了一口氣，“當然記得，我記得他跟你的關係很不錯。”
身上的壓迫感忽然沒了，王倩再向靈詩劍看去，便見到她眯著的丹鳳眼已經睜開了，裏麵竟帶著幾分開心的笑，原本冷傲、迫人的氣質也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