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川兄,剛才我已經自介身份了。”
腦海中,左賓無聲傳音。
赴虞家午宴之前,赤金走龍就說過,自己不需要主動和稚川寶室對話,隻要說出解毒之法,稚川寶室就會忍不住開口,而他隻需擺出一切以醫病為主的態度即可。
“稚川兄,我們的對話得先等一等,病人當先呐!”
稚川寶室愣神時,左賓先行結束了對話。
這種感覺讓左賓覺得非常良好,畢竟這段時間,都是他在求爺爺告奶奶,希望這些寶貝真品開口。
“行,行,你先救治。”
稚川寶室周身的金黃光芒逐漸斂去,它似乎也想看看,左賓此次出手,是否有所成效。
畢竟此法隻是葛洪所悟,卻從未實踐過。
“左小友,父親體內所餘氣機,可都是為了抵抗黃泉草毒的,若是運轉無效…”
客廳中,虞泰終於從震驚中回神,有些話他沒有說完,但意思,在場三人都懂。
**,虞臣肅死死盯著左賓臉龐,稍時,老人又低頭望著暗含灰氣的手掌。
“晚輩明白,但…黃泉草毒乃是夏國排名前三的劇毒之草,尋常法子隻是溫水煮青蛙,難以奏效。”
左賓道:“晚輩法子在此,就看虞老爺子和虞三爺,敢不敢賭一把了。”
“賭?”
虞泰嘴角一抽。
**躺著的可是咳嗽一聲,福省都得顫三顫的人物,這種身家性命,說賭就賭?
“賭吧。”
怎料虞臣肅灑脫一笑。
“你們不說,可為父還有多少時日,心裏也清楚。”
虞臣肅對虞泰道:“為父雖說看淡生死,可終究是活著好一點兒,所以小友就死馬當活馬醫吧。”
虞臣肅攤開胸腔衣物,徹底躺下。
“父親,這…”
虞泰還是覺得此事不妥。
“離遠一點,看著就行。”
虞臣肅不在意地擺擺手:“還有,為父今天若是身死,虞家切不可找左小友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