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沙發主位,氣質典雅的陸母坐安靜坐著,她雙手抱胸,抬眼直視著對麵捋眉沉默的風清世。
“風家小子,這事兒你說,該如何是好?”
不是,一個月多月前,我讓你們別衝動,陸書記偏要直挺挺帶著人來白頭山巔給左賓一記重錘,現在又讓我說。
我說什麽?
先前,陸家主母帶著女兒,虞大爺和虞三爺帶著寶貝三千金亦是隨後到場,當著眾人的麵兒,他不得不將左賓的情況一五一十告知出來。
然後,他們就懵逼了。
按照虞家和陸家的計劃,隻要左賓一回來,兩大家族必定要展開撕逼環節,陸程霜甚至做好沒事兒就坐在或跪在古殿大門口,來逼迫左賓就範的準備了。
丟人是丟人了點兒,但陸程霜認為效果是極好的,畢竟她肚子裏可還懷著左賓的種呢。
結果倒好,人是回來了,失憶了。
失憶、還有比這更離譜的橋段嗎?
“這個…目前我對左賓失憶保持懷疑。”
風清世唏噓道:“這倒不是我無的放矢,他能記起之前發生的所有事情,唯獨對陸小姐和虞妹子的感情記憶,斷裂到一開始的狀態。”
“失憶在顱內神經也是有區域劃分的,沒理由就斷了這麽兩條線。”
如是說著,風清世又攤了攤手:“但這是科學判斷,而左賓的個人能力和身體狀態,早已異於常人。”
“那晚在白頭山巔,左賓的入魔變化,虞妹子和陸小姐也是看在眼裏的。”
虞婉冰見眾人愁眉苦臉,她推搡風清世一下:“有什麽話,你就直接說吧。”
“是這樣,接下來我們不妨用虞妹子和陸小姐試探一下左賓。”
風清世道:“你們隻需要對左賓流露最正常的感情就好了,除此之外,我打算讓黑哥和左賓交手一番,倘若黑哥感應氣機能入體,說不定能發掘左賓神識裏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