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廳。
以劉老頭為首的投資者們看到如此郵票,皆是激動鼓掌。
能做到這種層次的郵票修複大師自然不少,可那些都多大年紀了,左賓不一樣,他才二十二歲,修複的文玩便有大師之風,可見其天賦能耐何其恐怖,後勁有多足。
關鍵是文玩修複隻是人家的後備選項,人家的第一技能是近乎百分之百的鑒寶之術。
想想之後古殿要經手的龐大數量文玩,再想一想那恐怖到讓人心顫的流水…此刻他們已經有種腦袋暈眩的幸福感。
“這慫貨的確有一手。”
望著投屏上修複成功的全國山河一片紅,風清世也是佩服左賓的…謀人謀事,他自認遠超左賓,可幹起這種專業事兒,他差了左賓不止一籌。
就是左賓今兒沒有狼狽不堪的悲慘反應,讓他有些不適應,是其體內那股能量順從他了,還是他已經降服那股能量了?
“真是絕了。”
虞家姐妹麵麵相覷,左賓在白頭山巔經曆了那麽多事兒,依舊能將文玩修複的手藝保持在如此水準,啊不、他的手藝竟然更精進了。
戴著麵罩,在兩位陸家重兵保護下的陸程霜,她隻是凝睇著先前投屏上眼神專注、動作行雲流水的男人,眼眸中滿是甜蜜。
左賓離開位置後,正義使者不屑一顧地瞥了虞婉塵一眼。
她真不明白虞婉塵守在這裏還有什麽意義,那個男人她肚子裏的孩子的父親啊,和這女人有什麽關係?
“時隔一個多月才返回,抱歉,讓諸位老板久等了。”
眾人心思各異時,廳外響起左賓爽朗的笑聲,緊接著穿著黑色大風衣的左賓拱手而進。
在場之眾皆是嘩啦啦站起。
“左掌櫃氣宇軒昂,甚是耀眼呐!”
“能看到左掌櫃安全返回,簡直是太好了。”
“左掌櫃,這古殿沒了你可是不行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