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左雅在古殿後堂居住的最後一夜…盡管是躺在沙發上,但女人依舊對這間古樸的屋子充斥著難言的不舍。
“抽抽噎噎的,雅姐這又是哪根兒筋抽住了?”
聽著左雅斷斷續續的啜泣聲,不知為何,也有些心煩意亂的左賓無奈道。
左雅歎息:“唉、本以為姐姐在這間屋子,怎麽都算是近水樓台先得月,結果和小賓回到古殿這麽多天,小賓愣是沒碰姐姐一下。”
“人老珠黃、半老徐娘果然這麽讓人唾棄麽?”
左雅自怨自艾。
“求求雅姐別再說什麽碰不碰的話了,現在我都快對這件事兒留下後遺症了。”
今天下午,虞婉塵和陸程霜給他洗腦的效果極強。
說著,左賓拿起手機,直接給左雅轉去了三個小目標,聽到支寶寶的到賬提示音,左雅瞬間彈起。
“小賓這是做什麽啊?”
趁著問話的工夫,左雅直接將自己圓滾滾的臀兒放在左賓的榆木大**。
左賓拍著腦門兒道:“這不是為了讓雅姐開心一下嘛,主要是有些事兒,雅姐自己懂得。”
年前年後這段時間,左雅就該想著怎麽施展自己的迷魂香大計了。
左雅聞言,這就明白左賓的意思了,她把翹臀往床裏麵挪了挪,說道:“小賓就放心吧,這件事兒,姐姐一定辦得漂漂亮亮的。”
“注意一下,以後當著其他人的麵,這件事兒可和我沒一點兒關係啊!”
“哎呀,姐姐明白的。”
說著說著,左雅竟是自顧自地窩進左賓的臂彎裏。
實話說,這不算是二人最親密的動作,放在瑞市金玉來那兒,左賓都是讓左雅脫光衣服,左雅平時也時不時拿胸脯蹭一蹭左賓手臂,或者直接坐在左賓大腿上的。
問題是…那會兒左賓根本沒有現在這麽斑駁的念頭。
斑駁從哪兒來,自然是虞婉塵和陸程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