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一股燥熱的氣息,在以齊靜和劉長生為首的眾人身邊發酵。
“左賓,你、你這是什麽意思?”
齊靜麵紅耳赤,她惡狠狠瞪著台上的左水貨,起身指責。
“什麽意思,齊小姐還不清楚?”
左賓嗤笑道:“今兒趁著鄰居們都在這兒,我就把話說開了。”
“一條街上,但凡有兩間水果鋪子,總有一家眼紅另一家,文玩店鋪的生意也是如此。”
“齊家也有文玩古董生意,齊小姐厭惡我古殿,我能理解,齊小姐想用一枚贗品正冰種盤龍鐲砸我古殿的場子,我也能包容。”
說到這兒,左賓憂鬱望向以劉長生為首的杭市文玩協會大佬:“諸位前輩,你們三五成群,堂而皇之進門說我古殿華而不實,這小侄兒就不明白了。”
說話時,皮囊俊朗的左賓,已經流露出一抹心酸。
“我父親才沒一兩個月,對於古殿的成長發展,小侄兒隻有摸著石頭過河。”
“小侄兒知道自己做的不夠好,可有什麽問題,諸位私底下教訓小侄兒不好嗎?今日你們是要把小侄兒往死路上逼啊!”
說到動情處,左賓眼眶通紅,儼然一副心力交瘁而又無可奈何的態度。
“這、這整人也不是這麽個整法吧。”
“就是,看那個小丫頭穿得光光麵麵,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這事兒做得也太不地道了。”
“這些大人物怕都是著了小丫頭的道了。”
“一兩個著道,這麽多人都能著道?要我說,應該是小左沒給這些人吃點兒東西,故意過來倚老賣老了。”
“有可能。”
“……”
在場鄰居迅速發揮出牆頭草的作用,他們的風評直直對準杭市文玩協會的眾人開火。
“就離譜。”
會議室角落,虞婉塵看到左賓轉眼就深得人心,雙手也不抱胸了,她粉拳緊緊攥住,因為不齒左賓的賣慘作派,很想上前給左賓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