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賓話落,偌大同聚廳的氣氛,安靜而詭異。
眾所周知,上次就是在這個地兒,左水貨擺出一枚玉中玉龍紐印,打了文玩圈子所有人的臉,所以他在本地是沒有朋友的。
虞婉塵北上長安,他身邊隻有一個上次讓齊家吃了點兒癟的風清世。
鬼知道,左賓今天還真就拉來五人。
這五人,在場有理事和家族高層清楚,他們和白林的關係形同水火,左賓能邀請來似乎也不奇怪。
問題是,左賓什麽時候,又給他們許下什麽承諾,才能讓他們來這兒?
而且,這是不是左賓能拿出來的所有手筆?
這小東西的氣焰,一定要壓下去…主桌東西兩側,劉長生和齊家大管家齊伴聲對視一眼,不約而同點頭。
這時,白林沉聲道:“左小子,我們之間的事兒,是你說還是我來說?”
“白把手說吧,必要情況下,我補充就行。”左賓頷首。
你補充,誰特麽聽啊…眾人心頭冷笑。
“是這樣,之前左小子去長安,送還秦省曆史博物館文物赤金走龍後,去長安鬼市將老貨一掃而光。”
“此事過後,秦老哥大怒…”
大廳中,白林有板有眼講述起左賓來他二百大掃貨的前因後果。
“……”
“白把手停一下,這裏得說一下我在護河橋遇搶的事兒,事實上我一直在猜測,那是金門和白把手聯手想將我做掉。”
“喏、白把手繼續。”
“……”
“這裏我也得補充一下,當晚去二百大,白把手曾雇傭南市雙拳試圖製服我,帶我去白史堂,結果讓我逃脫了。”
“……”
“這個我是要認的,不過白把手脾氣也太暴躁了,你上門來我家動手動腳,我想尊老愛幼,可也不能白受氣啊!”
“……”
終於,白林還算合理講述了所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