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程霜?”
左賓和風清世對視一眼。
“她怎麽來了?”
“她是誰?”
“白林死的那天晚上,她是我的警安主審。”
水貨解釋道,又說:“請她進來吧,算了,我出去迎接一下。”
阿賓起身朝外走去。
他對那個氣質溫婉的女警安,印象還真不淺,也不知怎麽地,那女人始終認為,威脅花茉莉的人就是他的保鏢。
就非得這麽一針見血?
“這不鬧呢麽,我好不容易才想到加深賓哥和虞妹子感情契機的法子。”
來撬人了?
浪子一拍大腿,起身要瞧個究竟。
古殿,院中。
“喲,什麽風把陸警安吹來了?”
左賓嬉笑上前,他瞥了眼女人胸口內襯位置,那根純金單瓣九開牡丹胸針已經被陸程霜取下來了。
“沒什麽風,實話說,來左老板這裏還挺有壓力的,喏,家傳之物都不敢戴。”
陸程霜冷笑一聲,抬頭四顧古殿。
“呐呐呐,也就杭市機要所現在不辦良民證,要不我非得給陸警安證明一下。”左賓笑道,邀請陸程霜進入別墅。
不遠處,透過窗戶,虞婉塵見左賓和女警安聊天,本能地升起興趣。
“都上門來查了?”
聰明千金覺得這是機會,她興衝衝地前往別墅。
……
“對了陸警安,這兩天花茉莉、林堂和齊伴聲,沒交代點兒別的?”
客廳裏,左水貨打問起警安局內的情況。
陸程霜反問:“左老板既然洗清嫌疑,為什麽還要揪住這件事兒不放?”
“陸警安可冤枉我了,那些家夥一直在暗中陷害我,我總得搞清楚原委吧。”左賓又笑道:“再說陸警安誠心信我,還能來我這兒?”
“這個家夥問題可大著呢,警安同誌,我個人建議,你們應該派人二十四小時監視他。”
陸程霜還沒開口,進門的虞三小姐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