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阿賓在無的放矢,而是象牙花押印給他的邏輯反饋。
藏寶廳裏,例如水龍青花瓷那樣的,已經是讓他倍感頭疼的老貨了,自恃資曆,油腔滑調,看桃花簪和月牙梳兩個小丫頭這不順眼那不順眼。
饒是如此,陸程霜都沒覺得水龍青花瓷有什麽,可她隻是在象牙花押印旁邊說了句不太舒服,那件老貨的反應是…她在誹謗我?
不太舒服,能算誹謗?
這又不是在**。
那麽,象牙花押印的激動情緒之下,一定隱藏著更深層次的秘密,另外三個老貨也是。
“這個…你們對文玩的邪氣有了解嗎?”
恨自己隻從藏寶廳帶出了兩個小卡拉蜜,再平白無故帶出點兒久遠文玩,一定會讓風清世心生猜測。
左賓目光炯炯望著梳簪,充滿期盼。
“掌櫃不是知道邪氣麽,為什麽還會這麽問呢?”
“掌櫃真的、真的好笨啊!”
誰知道左水貨又遭到了梳簪姐妹的二次鄙視,桃花簪說:“文玩沾染、散發的氣息是很多的,冥氣、死氣、血氣、寶氣、邪氣都算噠。”
“冥氣死氣呢,算是墓葬老貨的特色,畢竟一直在暗無天日的地底下呆著,這兩種氣息,也會給玩主帶來黴運,但效果並不強烈。”
“寶氣就不用多說啦,這是老貨的憑證,也是老貨從製作之初,製作人留有的純正念想的具象。”
“等一下,製作人留有的純正念想是什麽意思?”
左水貨很感激這兩個丫頭知道如此秘辛,但他不得不出聲打斷。
寶氣不就是老貨自身散發的光芒嗎?
“哎呀,掌櫃太蠢啦。”
月牙梳發話了。
好了,水貨的智商已經從笨沉澱到蠢了。
月牙梳道:“掌櫃覺得,明朝晚期如果有位書畫大家仿唐寅的字畫,嗯,所有鑒寶大師都覺得它是真的,那麽那張字畫,算不算老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