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慧生氣打掉何自安的手:“我真沒事,不信我跳幾下給你看看。”
“糊塗啊,你這身體怎麽能瞎折騰,肚子裏寶寶要緊。”何自安麵色發白。
“嗯?你知道了?你怎麽知道了?”
李慧驚訝,明明沒跟何自安說過啊。
“這個?這個反正我知道了!你說啥也得保重身體!”
何自安實在無法解釋,隻能耍渾。
此時,李慧歎息一聲:“既然你也知道了,那我就跟你說清楚了。”
“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
李慧隔桌望著何自安緩緩講述。
“老人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丈夫從醉生夢死到拚搏的轉變不倒一個月,且今日還能拿出八千多塊,怎麽看都不符合常理。”
“當然,我不否認你有能力,但爸媽還在的時候,你都沒這樣過,最近你太反常了……”李慧怕誤會急忙停下解釋。
“就這事啊。”
何自安終於知道,李慧今晚情緒不佳的源頭了,就忍不住插嘴。
“是的。”李慧低頭摸著肚子道:“我不想以後我們的孩子從小就被別人指著鼻子,罵是罪犯所生。”
“這你可以放心。”
何自安沒提前預判到媳婦的想法,但兩世為人經驗在身,很快就有辦法。
他拿著早已死去十多年的爺爺當借口,講述關於自己古董技術的來曆全是爺爺傳授的,他一直沒表現出來罷了。
“爺爺說,古董這行當,要麽半年不開張,要麽開張吃三年,所以隻能說祖宗保佑,讓我撿到價值八千塊的大漏。”他最後麵色鄭重道。
李慧和他對視,他就瞪大眼,表現出‘真誠’。
入古董行當,隻要超過三年,人不傻都能練就一定的演技,更別提前世在圈子混數十年的何自安了。
半晌後,李慧看不出問題,相信了他的話,手拿筷子邊道:“總結起來,就是你的收入不穩定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