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到什麽了?”豔雪兒見到他那臉上反應後立馬問道。
張源稍稍皺眉搖了搖頭,語氣很是遲疑:“隻是一個猜想而已,現在還說不準。”
“算了,懶得去想,即便這三家不念我祖上當年恩情也沒事,不強求。”
“畢竟凡事終歸還得靠自己,就這樣吧。”
說完這話,張源當即摒棄心中一切雜念,並起身走進房間,繼而關門盤坐**開始修煉天醫決。
天醫決一共三十三層,目前他才第二層……
漫漫長路他不過才剛剛開始,誰也不知道這條路的前方究竟有些什麽東西在等著他,故而他是真得一步一步把腳下這路給走穩了。
別人終究是靠不住了,哪怕是那三大家族真的主動找上門來,他不也得依靠自己的力量重振張家麽?
也正因為這種念頭,張源很快便進入了平心靜氣如無如物的狀態,結果……
隔壁房間,花憐兒趁機入夢,又以催眠之術把他給控製了。
仍如之前一樣,張源被綁在椅子上,嘴裏塞著絲襪,不能動彈不能說話,隻能在拚命掙紮的同時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花憐兒見狀微笑,繼而隨手拉過一把椅子在他麵前坐下,隨即抬腿脫了高跟鞋用她那裹著絲襪的小腳踩在張源胸口。
張源咬牙淩亂,她到底想幹嘛?
有事沒事就來這麽一出,真當她那催眠入夢之術無敵了?
最好是別讓他逮到機會,否則……
他非得把這花憐兒給折磨得死去活來,欲生欲死又生不如死!
否則他都不叫張源!
“嗯?”花憐兒莞爾一笑,輕聲開口道:“你這是什麽表情?怎麽,想收拾我?”
“可你現在連句話都說不出來,怎麽收拾你?而且這可是在夢裏,我能入夢就能控製你的大半言行,你可想清楚了,確定要用這種態度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