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全度妍暈沉沉地從**起來,雙手撐住側身看向韓世仁。
在寂靜的夜裏,毫不誇張地說,屋內任何風吹草動韓世仁都聽得清清楚楚。
“唉,果然世界上千日做賊易,前日防賊難,一逮到機會你就中招了,”韓世仁在熬製草藥,“你倒是好,中毒後我還得給你伺候著,這次不用再想啥韓藝恩了吧
我想你躺的這些天內,應該已經見過韓藝恩了
她是不是讓你好好活著?還警告你千萬不要做傻事?”
雖然說得漫不經心,實際上充滿心理暗示,尤其是在全度妍大病初愈醒來時,更容易接受韓世仁的心理暗示。
全度妍剛睜開眼,迷迷糊糊間聽到韓世仁講話,想要說些什麽但又沒有力氣。
“大小姐,大小姐啊。”
“哈欠。”
韓世仁打著哈欠搖搖頭,拿起一把蒲扇煽風點火。
原汁原味,直接砂鍋煎藥,柴火都是現燒,靠在窗戶下。
“長這麽大,你還是第二個有此殊榮,就連橙子都沒有這待遇,讓我這麽伺候人……”
韓世仁邊扇邊丟進去一根細柴。
“少說話,渴了喊一聲,阿西,上廁所喊兩聲,阿西。”韓世仁越想越氣,丟掉蒲扇走了出去。
“換班換班,全度妍醒了,難免有什麽生理需求,白芷你上。”
韓世仁拍了拍白芷,現在是夜晚九點三十四分,全度妍已經昏迷二十多個小時,終於醒來。
“我就先走了,屋裏煎著藥,記得把控火候,你煎完藥就可以休息了,估計全浩然那小子要整宿睡不著覺
但是你警告他別打擾到全度妍休息,就讓他當一塊‘望妹石’吧。”
韓世仁說完就離開別墅,門口的伯特與西特跟上,載著他離開全家別墅。
……
“哈欠。”
“首爾真亂啊。”
韓世仁坐在後排,揉著太陽穴,哈欠連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