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趕緊跑,還拿什麽藥啊,什麽藥不能再買!”
時美沒有理會韓世仁的呼喊,仍舊朝行李箱那邊走去。
她成功交接時仁後,身體已經到達一個臨界點,她感覺極為不舒服,就像喉嚨裏卡了個尖刺,又癢又疼。
但她還是堅持折返救人。
仁娜摔了一跤後,時美考慮三秒後,拋下她隻帶時仁一個人走,兩個人的話,沒準三人全要完蛋。
交接時仁後,時美又回頭救仁娜,身為警察,盡管是退役警察,那也要對人民群眾負責任。
“呼!”
“哼。”
一陣疾風吹過,韓世仁感覺他的臉都要被割裂,疾風如刀,吹到人的臉上疼得很。
最關鍵的還不是這,剛才韓世仁一腳踩入泥潭,被什麽東西給刮破皮膚,現在腳心正流著血。
韓世仁忍痛折返回去,朝時美後背重重地點了七個穴道。
他不知道為什麽會這麽做,隻感覺這是隨手就來,也是刻在骨子裏的義務。
“管不了你了,祝你好運。”韓世仁考慮到自身情況,轉身就跑。
不同於以往的一腳一個大泥印子,現在不光有印子,還有血痕。
刮破的口子還不小,鮮血不要錢地往外流,好在濕泥巴當中含有鈣離子,本身就具有止血的功能。
盡管韓世仁一腳換一撮泥巴,但是他腳上一直都有一塊濕泥巴,這就足夠止血了。
韓世仁神經高度緊張,從腳心開始痛感直達大腦皮層。
“大叔,”韓世仁在暴雨中看到一道人影,“她已經陷入昏厥,趕緊將她帶回屋子
後麵還有個要跟藥過日子的傻子,等著我去救!”
仁娜前腳還好好的,能說自己崴著腳了,後腳趴到韓世仁背上,立馬就暈了過去。
難道是韓世仁給她帶來極強的安全感,強烈刺激了她的腦神經,導致仁娜暈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