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叔想做棉紡廠廠長行嗎?”五大三粗的羅威喝的醉醺醺地說
“狗子,哥想管模特隊行嗎?哥還沒媳婦呢,能不能在模特隊選一個?”滿臉麻子的羅陽晃著像燈泡似的光頭說。
“你倆胡說八道啥呢!一個不認字一個剛從局子出來,這不存心給狗子找不痛快!”頭發花白滿臉皺紋的趙岩大聲嗬斥。
“趙老頭你瞎說啥!就憑咱和狗子這關係,這還叫事,狗子就是毛孩子,懂啥?還不是靠咱這些親戚幫他撐門麵!”羅威笑著說完又看了一眼許強。“是吧大表哥?”
許強微微皺眉一臉陰沉,“羅威表弟,你以前在棉紡廠抗大包,恐怕幹不了廠長!還有羅陽侄子,模特隊是廠裏的,要是看上誰可以去提親,欺男霸女姓許的可不做!”
“大表哥,你們這是有倆糟錢就忘了窮親戚啊!當不當廠長還不是狗子一句話!”羅威像被踩了尾巴似的,馬上大聲嚷嚷起來。
羅陽大嘴一咧,一臉麻子陰森恐怖,“這是啥話!隻要狗子一句話,模特隊水靈靈的小妮子還不是我隨便選!”
老爹許強被氣的渾身哆嗦,他隻聽說這兩個親戚蠻橫不講理,可是多年不來往,突然登門也不能攆出去啊!其他親戚看兩人囂張霸道也不敢插話。
許多微微皺眉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表叔、表哥,咱們第一次見,你們就要蹬鼻子上臉啊!”
“你們不是幫忙,這是打算搶棉紡廠啊!上一個有這想法的人還是許大茂宋老虎,這兩個人一個吃了花生米一個無期,咋了你倆想去給宋老虎作伴,還是想下去陪許大茂!”
許多話音剛落,整個院子雅雀無聲;畢竟十裏八村都認識許大茂,而且市府把案子定性為搶奪民營資產,破壞改革發展,縣裏鎮裏大力宣傳,電視台還播放公開審判,全市老百姓都知道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