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和馬超來到院外,拉開架勢準備開幹。
我一看架勢,急忙扔下碗就去拉架。
“有話好說,可別動手。”
我站在馬超身邊,一個勁拉住他,甚至整個身子都掛他身上了,如果不知道人看見,都還以為俺們關係親密無間呢。
“屠夫,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超子是咱親人,你咋能那樣侮辱人家呢?”
我瞪著眼教訓屠夫。
屠夫很聽話,一看我發火,就滿臉堆笑地湊上來,抱著馬超另外一隻胳膊:“超子,咱都是親人,開玩笑可不許當真哈。”
“嗯?”
馬超很懵,他想抬手撓頭,才發現兩隻胳膊都被抱死了。
“超子,你大人大量,我嘴上沒把門的,給你賠禮了。”
屠夫姿態很低,我還從沒看見屠夫如此柔軟地說話。
說實話,我起雞皮疙瘩了。
我們三個就站在大路邊,我和屠夫抱著馬超胳膊,三個人好的就像穿一條褲衩的兄弟。
路過的人,都紛紛側目,滿臉疑惑地打量俺們。
看見有人過來,我和屠夫就抱的更緊了。
“你們到底要幹啥?”
馬超一直都很冷靜,但此時他真的懵了。
剛剛還在叫板不死不休的屠夫,咋屠夫變成小媳婦了?
馬超不明所以。
他目光掃過路人,看見路人怪異的眼神,想把手抽出來。
奈何我和屠夫抱得太死,他根本動不了。
正在此時,他看見了兩個陌生人,他們不是俺們村的人,也不是外鄉人。
那兩個人看見馬超,微微呆愣的瞬間,扭頭就走。
“你們!!!”
馬超突然懂了。
“你真他媽陰!”
馬超罵道。
“嘿嘿,別這麽說,都是一家人,一家人。”
我恬不知恥地賠笑。
我當然知道那兩個人是誰。
屠夫進屋時候就告訴我,村裏來了生麵孔,不是外鄉人,也不是雙馬山的殘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