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鬼魂長了一張齊莫的臉。
蘇銘之所以那麽確定，自然是因為實在太像了。
但他又不敢確定對方真的是齊莫，他實在難以想象齊莫小時候是這樣的性格，而且最令他不解的，對方怎麽會變成一隻怨靈。
天師變成怨靈，這是什麽黑色笑話嗎。
對方轉眼間就消失，蘇銘也沒有辦法再次確認。
他躺在**混亂地思索了一會，最後還是抵禦不住沉沉睡意睡了過去。
第二天蘇銘頂著兩個黑眼圈上學，不出意外陳依依請假了。
於翔雖然來了學校，但是一整天都神情恍惚。
蘇銘中午的時候給予翔買了瓶水，感到有些抱歉。
畢竟對方隻是個十幾歲的小孩，也不是蘇銘這種舊酒新瓶裝的老油條。
“你還好吧？”
聽到蘇銘的詢問，於翔忍不住露出一絲苦笑。
“我隻要閉上眼睛，腦子裏都是昨天那幅場景。”
聽到這蘇銘有些了然，他用手在對方肩膀上拍了拍，裝作隻是隨意安慰的樣子，實際上驅動禦靈讓對方安神。
之後於翔看起來臉色果然好了很多。
這時候，他們的班主任突然出現在課室裏，把他們叫走了。
蘇銘的班主任周竹明是個看起來三十大幾的男人，看起來既不過於嚴肅也不會過於軟弱。
班級裏的學生顯然還挺喜歡他的。
周竹明到了辦公室之後先讓他們都找凳子坐下。
“昨天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你們去看望同學也是好心……”周竹明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怎麽樣？有沒有什麽影響？”
蘇銘很果斷地搖頭，於翔猶豫了一會，但也很堅定地回了沒有。
“那就好。”周竹明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們輛，“有什麽需要可以和老師說。”
他之後沉默了短短一陣。
“餘紅家的調查結果已經出來了，是自殺。你們不要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