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邪神。”
蘇銘若有所思地重複的阮青竹的話語。
“如同我之前和你說的,邪神代指這個世界中不被普通人概念所容納的一些存在,所以他們就算能被超凡看見,一般也是呈現扭曲的形態,但這個……”她揚了揚下巴,“它非常簡單直白的告訴你它就是個怨鬼的詛咒。”
蘇銘無語,哪裏簡單直白了,他除了一團團黑氣什麽也沒看見。
兩人邊聊邊走進那座房子,看起來老黃已經離家有一陣子,這座房子坐落在村落東麵,並不是什麽無人涉足的荒郊野嶺。
但現在也才晚上七點,按理來說各家各戶正是熱鬧有人氣的時候,這片地方卻一片死寂,旁邊小樓的院門掩的死死的,門把手上的鎖鏈表明這戶人家已經搬走了。
但是穿過院牆還能看到院落裏散落的農活工具,院門兩側貼的對聯顯然也還比較新,這一切都說明有什麽很突然的事情發生了,導致這附近的村民全都搬走。
蘇銘默默打量著周圍,腳下也沒停,幾步來到老黃家的門口。
老黃家裏看起來並不是特別富裕,比起周圍一圈甚至有的都已經起了小樓的鄰居,這座平房顯然有些年頭了,本來雪白的牆麵斑駁成棕黃,黒瓦屋簷下還墜著幾個鳥巢,當然也沒有見有動物的身影。
屋子前的院落甚至沒有門,蘇銘和阮青竹才可以大搖大擺的進來。
但是房子確不可能沒有鎖。
就在蘇銘糾結著自己能不能擅闖民宅,破壞自己二十多年來遵紀守法的好形象。
眼角的餘光卻看見一道寒芒。
咻的一聲,門鎖應聲而裂。
阮青竹絲毫沒有心理負擔地踏了進去。
蘇銘嘴角抽了抽,在想阮青竹的那個組織一定不是啥正經官方組織吧,作風也太流氓了。
進到房子裏頭,倒是非常尋常的農家擺設,雖然蘇銘有擺渡人的加成,還有月下書給的能力,在這昏暗的室內不開燈也足夠看清楚每一樣東西。